Recalling hide with Imai and Kiyoshi
翻譯完畢!(灑花)
Music Japan+的專訪,關於IMAI跟KIYOSHI對HIDE的回憶
有翻譯錯誤的地方請指正…
原文在此
http://musicjapanplus.jp/specialfeatures/?action=detail&sf_id=33
總之就是在說這兩位HIDE的大親友對HIDE的追憶呢,以及一些lucy的事情。
自從HIDE這位擁有廣大影響力,引領日本搖滾界的人離開這個世界已經有十年了。
當我們敘述X JAPAN在東京巨蛋的三日演出中,HIDE依舊活在我們的心中。
在五月二日這樣一個重要的日子裡,我們musicJAPAN決定邀請兩位天才來跟我們一起回顧這十年,首先是Buck-Tick的吉他手以及作曲的今井壽,另一位是過去在“hide with Spread Beaver”,現在則是“Machine“跟“Madbeavers”的吉他手Kiyoshi,
這兩位是跟HIDE同時期的吉他手,也是HIDE兩個最親密的朋友>
作為音樂類型相似的演出者,他們三人有很長一段時間在一起,並且彼此影響著。
他們以前是怎麼相遇的,而在十年後的五月二日,他們又是怎樣的心情。
又是怎樣的契機讓Imai 跟Kiyoshi組成了“Lucy”?這些我們musicJAPAN都會在這次的訪談中讓各位知道,同時,也對HIDE致上追思與敬意。
musIcJAPANpIus以下簡稱‘MJ+’
Hisashi以下簡稱. ‘IH’
Kiyoshi以下簡稱. ‘HK’
MJ+:首先,我們能談談兩位是怎麼認識的嗎?
IH:嗯……第一次是在一間酒吧……大概是十五年前,我常去的一間酒吧。並不是像“你好我是今井、你好我是Kiyoshi。”那種感覺,我想應該是從談論關於“hide with Spread Beaver ”開始的。
HK :我們偶爾會在我喜歡的店撞見,就是知道對方的存在而已,但是我們並沒真的有機會在喝酒的時候跟對方交談。大概是在HIDE走了三年之後,我們才在酒吧裡頭相識,然後聊了很多東西。我說的關於我對音樂的感覺越來越冷淡的事情……但是我去看了Buck-Tick 在高崎的演出,真是令人驚異的演出!那讓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後來我們就時常接觸了。那時我們常用FAX連絡,因為我們沒有手機(笑),那些FAX還有很多有趣的圖畫,像是在開玩笑一樣。我們也會到對方家裡玩,但是IMAI家的燈很暗,活像沒人在家(笑)。現在我們會寄一堆蠢照片給對方(笑)。
MJ+:Lucy算是當時的延伸嗎?
IH:是的,是當時的一種延伸(笑)
HK:你可以說在那時我們花了一堆時間一起喝酒(笑)。大概每週吧,就像是我們住在一起但是什麼都沒做出來(笑)。
IH:(笑)我跟Klyoshi說,有天我們應該一起做些什麼,然後我開始喝,接著關於工作的事情就變成紙上談兵了。
HK:的確是這樣。有一天晚上,HIDE說“我們把IMAI叫上吧。”然後我記得IMAI那時應該正在譜曲,然後他開始說IMAI在作曲的時候有多恐怖。後來 IMAI穿著有顝顱頭的夏威夷風襯衫出現了(笑)。當HIDE還在世的時候,我們常常討論他。之後我們開始在對方的家裡碰面、一起住。那時我在 “Machine”而我覺得那並不是適合兩個吉他手的風格。我開始想說,我們應該做一些什麼簡單點的。但是我們討論音樂的事情常常一喝酒就停下,我們也了解到“要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說下去,永遠什麼都做不出來(笑)”後來Kacchan作為一個鼓手加入了。
IM:一開始,Lucy的聲音究不能說是“Rockin”(不是硬派搖滾也不是POP)就像我們常說的,我只是有這樣的感覺,像是我想用更甚於做Buck-Tick的熱情下去做(IMAI你想讓櫻井敦司又去窩角落暗化嗎……)但是後來我又想,“Rockin”比較酷。說句老實話,就像是有輕盈的步伐跟流動性那樣。就有鼓聲跟兩把吉他之間像是漫不經心的彈奏那樣的感覺,我以前從沒這樣做過。後來我們就說我們一定要組一個團。
HK:我從沒做過這麼直接的硬派搖滾。
MJ+:所以那時你們常常見面囉?
IH:感覺上根本就是住在一起吧(笑)
HK:大概就像是這樣,新年……我們總是在一起,幾乎每一天都這樣(笑)。但是還有其他人也在啦。大概就有點像是我們不是在彼此家裡就是在酒吧。
MJ+:那現在妳們覺得當時像是怎樣的感覺?最近還是常常一起喝酒嗎?
HK:現在……沒有經常啦。大概一兩個禮拜一起出去喝一次,然後去吃些什麼。
MJ+:那我們來談談跟HIDE的相遇。在兩位之間,Kiyoshi先認識他的吧?
HK:是的,那是怎麼發生的呢……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“Kagurazaka Explosion”(酒吧名)我記得那時我在“Jewel”,而他在“橫須賀劍虎”,後來我們兩個團在同一張合輯中出現。
MJ+:你對HIDE的第一印象是什麼?
HK:他有著火一樣的豔麗……嚇到我了。(笑)
MJ+:那HIDE對你來說像什麼呢?
IH:我想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……是在我們(Buck-Tick)的演出。當時Yoshiki跟Hide來看我們在東京巨蛋的演出(惡之華高調復出是也~)然後我們在慶功宴上被介紹給對方。之後我們偶爾會在一些酒吧偶遇。Hide跟Yoshiki常常都在一起,而且好像每次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都處在一種危險的狀況下(笑)。像是在打架啊(笑)。當HIDE在打架的時候,Yoshiki會嘗試著去阻止,但是通常到最後他也跳下去打了……(笑)。我從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是看起來就想是另一個團體跟Yoshiki起了爭執,然後就突然按下了開關開始打架。(笑)現在回想起來,就像是“你們誰想跟我打架啊?”那樣的感覺。
PART2
HK:我跟HIDE打過兩次架…………他打我(笑)。第一次我們好像是在討論「你喜歡的音樂類型是什麼?」,但是最後卻變成「靠!那很爛!(No that sucks!),結果我們就在新宿的某間居酒屋打起來了(笑)。第二次是在一個叫做「PARANOIA CAFÉ」的地方,他那時還在作他solo的工作,他說「Kiyoshi,我還想作更多solo的東西,願意來幫我彈吉他嗎?」我當然說「好啊!」。剛開始我們還清醒著,可是到後來我們喝醉了,就變成:「那樣比較好!」「不對!應該是這樣!」「這樣我就不跟你一起合作了!」「我已經說我不要跟你合作了!」(笑)我們就這樣忘了我們之前說的關於「一起合作」的事情。後來我們大概三年間都沒有見到彼此。當他第二張solo專輯發行的時候,他來邀我出去(笑)。
之後我接到Fernandes的吉他手Hyougo的電話,他說「HIDE要我問你,你願不願意在他的巡迴演出彈吉他。」我那時的反應好像是「別來煩我!」(笑)不久之後HIDE就打電話給我「這次我們別吵架了好嗎?」(笑)
現在想想,就算是staff也覺得我們爭執到讓人絕望的地步(笑)但是那時我了解他想做什麼,《PSYENCE》也是在同樣精神波長下的成果。我們談論了很多關於音樂的事情。那時我們住在很近的地方,要回家不用走幾步路(笑)。每天晚上我們不是在他家就是在我家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我就是在那時候認識IMAI的。我們每天晚上都住在一起(笑)。
MJ+:你們三位都是吉他手,HIDE有對你的吉他做些什麼要求嗎?Kiyoshi?
HK:一開始他真的很挑剔,就算我覺得已經夠了。我用我喜歡的方式去做,但是有次巡迴結束,我們看著工作帶討論這個。他說「吉他的合聲不對啊。」但是他整個巡迴都沒有注意到!(笑)我那時的感覺是「啊?你現在才說?巡迴都結束了耶!」(笑)
MJ+:那……IMAI,你們是如何以一個音樂人的身分彼此影響的呢?
IH:嗯……大概就像是……我們會再完全不同的方向出發,然後在同一個地方結束那樣吧?HIDE跟Kiyoshi喜歡硬派搖滾跟金屬,但我是比較傾向New wave,那是完全不同的。我們像是完全不同的兩端,但是我們會在同樣的地方結束,對吧?所以我在聽HIDE的專輯時,是真的被深深吸引住的。
MJ+:有什麼藝術家(ARTISTS)是你感興趣的嗎?
IH:我不會挖掘的太深,不過在我知道九吋釘(NINE INCH NAILS)之前……我跟人家討論過這個問題,然後以他們(九吋釘)作結。他們的第一張專輯和之後的歌曲都很棒。他們讓我覺得Trent Reznor(九吋釘的主唱)真是個有很多煩惱的傢伙(笑)[這不是跟你家主唱很像?一 一]但是他們能把這些帶到一個新的層次,像是在《Perfect Drug》裡頭一樣。
MJ+:你們都有各自獨特的風格,但是你們覺得自己有受到HIDE影響嗎?
HK:有啊,尤其是Lucy。當然我們都是吉他手,但是我們以不同的方式來去處理。在作曲啊、還有表現方法都是不同的。我不知道如果HIDE還在的話Lucy是否會存在。我不知道我跟IMAI會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的好朋友……但是……這只是事後之明而已。
IH:嗯……關於Lucy,我想就算我不愛音樂了,我還是會繼續做。Lucy就像是我拿來放鬆的方法(笑)。既像是在玩滑雪板(笑)像是有人付錢給我去玩滑雪板(笑)。
HK:你說你在設計那些棺材型及他的時候像是在玩滑雪板?Lucy式的……(笑)那棺材型的……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用呢(笑)。
IH:當我們一起用的時候我笑的出來,但是自己用的時候會覺得「他認真的嗎?」(笑)那個設計是來自於一幅為Lucy畫的插畫,裡頭就有個棺材狀的吉他。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做那個的原因(笑)。
HK:不過表現方法是很重要的,不管你做什麼都一樣。不論你要走哪個方向,不論是獨創的或是流行的,傳統的還是保守的。那都是相當重要的。
MJ+:同樣作為吉他手,一起工作的時候有什麼是特別讓你吃驚的嗎?
HK:IMAI做的是沒人可以做到的事情,在我們錄音的時候我總是這麼想。他永遠都能做出難以置信的SOLO。我們用不同的方式在錄音,就算在一起也一樣。我不能像他那樣。IMAI總是可以“啪”的一聲作出任何東西。(原文是IMAI just “pop!” does all kinds of stuff.,這邊的pop應該不是指“流行”,而是令人驚訝的、突然的、天外奇想般的“啪”的一下子的感覺,古典漫畫的表示方法大概是頭上突然出現發亮的燈泡…… [被拖走])
MJ+:你覺得呢?IMAI?
IH:Kiyoshi的吉他像是……賽車遊戲。你可以從音樂裡頭感覺到,他很樂在其中。走道哪兒玩到哪兒,繞了一個圈又回來……像是在駕馭著音樂。我常在想他有靈巧的手指,他駕輕就熟的運用它們,有時會感覺他在玩弄音樂似的。那是我不會做的事情。
MJ+:那在這方面……HIDE怎樣呢?
IH:他跟我們兩個都不同。
HK:但是他在這方面像是有強迫症一樣(笑)。他是一個重金屬吉他手。「當你刻意撥奏的時候,它(吉他)的聲音聽起來會很尖銳,所以我要盡我所能的精確的做到」這是他常說的。也有點像是「要像是你沒對琴弦施加任何壓力般的演奏」還有「幫我看看這樣有沒有一樣。」(笑)那真的像是有強迫症一樣(笑)。提到編曲啊、吉他啊,他就會很緊張。但是在演出的時候,他會自然的真情流露。
IH:嗯…這倒是讓我想到一件事情。很早之前了,雖然跟著沒什麼關係。有次我在外頭喝酒,碰到他跟Yoshiki,還有他們的經紀人,正要帶他們回家。HIDE完全爛醉如泥,所以我就幫忙把他帶回家,放到他床上。我就隨意看看他公寓裡頭的擺設……很多小東西井然有序的放著。看起來像是玩偶之類的,我不太知道那是什麼。但是穿的很COOL的站在那兒。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想起這個(笑)。
MJ+:你說的大概是可動式的人偶,HIDE的服裝有的時候看起來像是漫畫或是卡通的腳色。
IH:對啊,他們很容易複製。但是他的便裝……每次我在酒吧看到他時,我發誓我從沒見過他穿過別套衣服。他好像總是穿同樣的東西。(笑)
HK:他的衣裝是以同樣的靈魂一以貫之的,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每天都穿同樣的衣服(笑)我不會很在意這個,所以HIDE的方式可能比較好。
part3
MJ+:接下來我們談談關於90年代時X JAPAN解散的事情吧。
HK:最後一次LIVE好像是在年末的時候吧?海狸皮有被邀請,所以我們都去看了,然後在外頭喝到天亮。因為當時《ROCKET DIVE》(在元旦當天發售)的全頁廣告有刊登再報紙上,所以HIDE一直在抱怨「怎麼報紙還沒來」(笑)
MJ+:那他過去時……
IH:在HIDE死之前,他跟J(月海的BASS手)還有我常常在一起討論要一起合作的事情。但是我的行程一直跟他們搭不上,最後都變成他們兩個在談。在他死後……我不太記得了我最後看到他是什麼時候,但是我想如果我們還可以坐下來聊些什麼,一定會很有趣的。
HK:在他死前,我們還一起幫個電視節目錄影,有很多事情要做,像是換衣服啊什麼的……搞到很晚。不過那對我們來說很平常,結束之後,我們一起去吃飯,我們總是到酒吧去……然後……也沒有什麼預兆,什麼都沒有。他才剛從LZ回來,時差還調不過來,所以我記得他一直在說「我頭好痛,我頭好痛啊……」
我們通常喝上好幾個小時,然後通常一起離開。但是那天他好像特別精疲力盡,所以他說他想先一個人回家。然後他到外頭呼吸下新鮮空氣,又說「我還不想回家」,結果又回來了。但是他最後還是一個人離開了,過沒多久我也跟著回家。也就是說最後一次我看到他離開時,與他失之交臂。(原文:so the last time I saw him he was walking away with arms folded.翻譯成他叉著手離開好像很怪,我覺得這邊Kiyoshi是想表達他當時應該跟HIDE一起回家的,因為這樣一點差異而與HIDE失之交臂,讓他一個人“先走了”)
我在早上的時候回家然後倒頭就睡,但是……我好像一直被電話聲吵醒。最後我接到Joe打來的電話,他叫我把電視打開,看特別新聞報導。HIDE的弟弟也一直打給我,說“警察在這裡”那時我才開始有點了解這個奘況。我到傍晚才慢慢清醒,然後被告知要去靈堂。但是就算我到了靈堂,我也沒有辦法完全相信……
MJ+:那你呢?IMAI。
IH:我是從朋友那裡聽到的,我不能確實的說出那時我到底是怎麼感覺,但是我連滴眼淚都沒有掉,而且我在想“我不能哭....”我待在家裡,一個人喝酒,但是我還是沒有哭.。甚至在我醒來之後,我也沒有任何感覺……我像平常一樣穿上我的皮外套。當我看到他的時候……朋友們說,去看看HIDE,跟他說再見吧
我覺得就像看到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,我想要微笑……那是一種很淡的感覺……後來我們到了火葬場,有人說「他們在燒他的身體……」一瞬間我的眼淚停不住的掉下來(and all at once my tears came in a flood,可以翻譯成瞬間眼淚氾濫成災,但是這樣翻好像很矯情.....(炸)
MJ+:Kiyoshi……失去他你有什麼樣的感覺?
HK:在兩三年內……我沒有什麼感覺。他成為了「日本最有魅力的標竿藝術家」,所以他的死亡看起來很遙遠。對我來說,我有時會跟朋友討論,像是「我想做一個新的樂團,一起來嘛」之類有趣的東西。當我們跟HIDE一起合作的時候,我們都在成長。就跟他做的一切好像都很有趣,他的死亡改變了這一切。
關於「Ja, Zoo tour」(只剩下海狸皮的成員們),到底要不要繼續下去,大家有很多的意見。在巡迴之前,我們一起編輯一個電視節目,討論了很久之後決定做,這樣每個人都能很快樂。沒有時間去煩惱那到底是個好主意還是壞主意。我們都覺得“他(HIDE)想做”,那我們就做。
之後好幾年……感覺很……空虛。就在那時我遇見IMAI,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聊了很多,包含音樂上的不同面向。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,去看對方的演出。那很令人振奮。我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。
IH:有次來看我們(Buck-Tick)在群馬的一場演出,我完全不知道。那時他的頭髮剪短了,而且全黑,我真的被嚇到了,結果我一直想「這是搞什麼?你怎麼了?」
HK:在我還是橘色頭髮的時候,我在想我到底該繼續做音樂還是就這樣算了,所以就做了個像是 “重新啟動”一樣的信號。我決定把他剪短染黑。就是在那時我去看你,那時算是我的休養階段。
MJ+:最後,可以告訴大家你們正在做些什麼嗎?
HK:你在作曲對吧?IAMI[靠!做到現在都還沒有鬼影!]今年我會開始巡迴,我正在幫森重樹一的SOLO巡迴彈吉他。七月的時候在巴黎有個演出,我應該會會去。大概就這樣了。但是我想做更多些音樂性的。有些事情你老了就不會做了,對吧?我不希望那些發生在我身上。任何事情都成,我想去做更多有趣的事情……
IH:我想我會繼續跟Buck-Tick一起錄音(曲子!新曲咧!=口=)我們很快的要一起開會,我們還沒決定。但是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做Buck-Tick也想做Lucy。(你連B-T都還沒做出來= =||||)
MJ+:不論二位要進行哪一種,我們都會很期待的。感謝兩位今天跟我們分享這麼多珍貴的回憶。
謝謝兩位,IMAI跟Kiyoshi跟我們分享了這麼多關於這些在人生中纖細的、私人的感覺以及回憶。能跟二位交談實在是我的榮幸,我們渴切的希望二位接下來的消息。
這些這些HIDE在世時的回憶,在我們還活著的時候,都會一直在我們的心中,他的靈魂永遠與我們同在。
皇冬,一些翻譯後的補述
我並不想讓HIDE成為我「一見鍾情慢熱症」的名單之一
OTL
在翻譯那篇回憶的時候,最有感觸的就是提到HIDE死去的那段
就算是不認識HIDE的我,也差點落淚
當初我第一次看的時候只翻譯了IMAI的部份,但是看了KIYOSHI的部份之後
深深感覺到,他絕對是最痛苦難過的人
不只是因為跟HIDE親近,
更因為是住的很近、才一起工作著、又聽他在喊頭痛的人
為什麼會讓他就這樣“走”了呢?
我想KIYOSHI可能曾經不只一萬次的在心底詛咒自己,為什麼那時沒有跟HIDE一起回家
為什麼沒要他去看醫生、為什麼沒乾脆把他留下來一起喝到天亮算了...
so the last time I saw him he was walking away with arms folded
我翻譯成“失之交臂”
我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,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是最接近KIYOSHI心情的翻譯方法
總之,翻譯真累(炸)
雖然我也只能靠著翻譯機翻譯英文而已(笑)
然後D大還給了我應該是HIDE生前的最後一場錄影的檔案....
DOUBT
說真的,看著.....心裡頭很難過
真的
http://tw.youtube.com/watch?v=e9WDb8oK1fE
- Jun 24 Tue 2008 13:01
【 翻譯】關於IMAI跟KIYOSHI對HIDE的回憶(EN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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